眼前只有白花花的一片,显然那东西,臭不要脸的贴得极近。
她冷静地将舌尖置在犬齿之间,狠狠咬破。
舌尖血至阳,对于阴物有奇效。
“你压到我头,啊——”复读机一般的质问还没完,赵鲤一口舌尖血喷了出去。
溅在那惨白的脸上,如汤泼瑞雪,呲地冒出青烟,迅速发黑融化。
脖颈上的手倏的收回,女人的惨叫刺痛耳膜。
白影捂脸朝着门口飞去,脖上系着一条麻绳。
赵鲤右手一甩,不知何时握在掌中的柳枝抽出,正鞭在白影后背。
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,赵鲤翻身下床,脑子还有些混沌,但极记仇地追了出去。
有了身轻如燕的加持,赵鲤很快追上。
“压你头发怎么了?”
她受伤的手垂着,另一只手挥舞着柳条。
“压你头发怎么了??”
地上的白影满脸被腐蚀得坑坑洼洼,随着赵鲤手中柳条落下,不停翻滚惨叫。
井中不好施展被胁迫就算了,当真以为她好欺负?
“睡你床就要把别人弄死,还有没有天理王法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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