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眼见赵鲤一头扎进藤蔓里不见踪影,赵开阳呼喝着让侍卫寻找。
赵府侍卫拔出腰间佩刀,左右劈砍几下,联结的藤萝被斩断垮塌,露出后面的断墙。
赵开阳看着那洞开的缺口,只觉就像是一张大嘴,正嘲笑着他。
犯下殴父母尊长的恶逆之罪,竟还不思悔改,满嘴污言秽语。
“这个贱婢!”
赵开阳怒骂着,心中一狠,从身旁侍卫处夺过长刀,噌的一声拔刀出鞘。
“追!她不熟悉路,跑不出去。”
雪亮长刀照映着他的脸,“只要别让她跑了,生死不论。”
最后几个字,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来,竟是森寒无比。
邻家旧宅中,火光摇晃,侍卫点着火把穿行其中。
“少爷,这边没有。”
“这边也没有。”
“把这几个院子给我围住,掘地三尺也要将那贱婢找出来!”
赵开阳眉头紧皱,面色越加阴冷下去,调集侍卫加紧搜寻。
他就不信,那贱婢能长翅膀飞出去不成。
……
滴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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