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过。”
\n他的声音仍旧带着些哑,又好像压了沉重的情绪。
\n“是。”李公公急忙道,“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\n“没什么问题。”师从烨说。
\n他先前是不信季冠灼说的那些话的。
\n如今仔细想来,久居山中不出,与世隔绝,似乎正符合乌鲁图人的习性。
\n再加上,季冠灼能够说一口流利的乌鲁图语。
\n他会是乌鲁图人吗?
\n他会不会想要回到自己的国家,也许那里有另外的乾元,可以缓解季冠灼汛期的痛苦。
\n师从烨一向果断、干脆。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而又惶惑过。
\n无数的思想几乎压垮他的神经,让他恨不得即刻便再回到椒房殿,将季冠灼按在床上,狠狠地标记他。
\n让季冠灼再也离不开沧月,再也离不开他。
\n可理智将他按在原地,好像分裂出来又一个他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具被困在原地的躯体。
\n让他不能伤害,也无法伤害季冠灼。
\n季冠灼感知不到师从烨的纠结。
\n被抽取信息素后,对于alpha的感知会降低许多。
\n在现代,通常是作为一种控制信息素爆发的手段来使用。
\n他拖着软得如同面条一样的双腿,走向床边,打算再睡上一觉。
\n被抽取信息素的疲惫感仍旧笼罩着他。再过两日便是中秋宫宴,他总不能以这个状态去参加。
\n但坐在床边时,余光却瞥到被好好放在拔步床内桌台上的针管。
\n迟钝的脑袋忽然想起一幕,似乎是有人碰触针管的画面。
\n温度已经逐渐冷却的脸陡然涨得通红,季冠灼慌忙把针管收入抽屉里。
\n要尽可能地让更多信息素集中在腺体里,就得逼着自己情动。
\n但以omega的体质,自然不可能只照顾一个地方。
\n是以到最后,他是用沾湿的手指抽取的信息素。
\n虽说经过一晚的时间,针管表面已经变得干燥,那它也曾经肮脏过!
\n居然还在师从烨手里短暂地待过那么一点时间。
\n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死后浏览器记录被翻个底朝天的社死感。
\n季冠灼猛地抱着头,倒在床褥间,喉咙中发出一声哀鸣。
\n半晌,他猛地站起来,拿了块布巾沾水,把针管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。
\n日后师从烨如果要上战场,这针管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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