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?”
老秦道:“本来老大准备这个月开始给创业园区招商,但这几天一直有社会人士来找麻烦,泼漆打架拉横幅,徐志磊又找片区的派出所打了招呼,根本没人来管,起初老大并没有和那些人动手,但有几个家伙用嫂子您的名义威胁他,老大一下没控制住,把人打进了医院,结果整个过程被有心之人录了下来,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,舆论一下就炒起来了。”
桑迩不解:“且不论舆论真假,单凭一段很可能断章取义的录像就可以定罪吗?”
老秦:“不是的。”?????彂????????????ū???ε?n????????5??????o??
“这整件事情应该都是设计好的,舆论发酵的同时,又有‘群众匿名举报’,昨晚徐志磊跳过了一系列审批流程,直接带人冲进了分公司,几乎是连砸带抢,把能看见的东西都掳走了。”
旁边另一位手下附和:“是啊,所以他们才敢说自己掌握了‘证据’。”
“而且这帮家伙坏得很,他们知道总部大楼看守严格,地理位置又在中心区域,所以特地选了相对于安保较弱位置较远的分公司,还提前打通了关系,来了个突然袭击,美其名曰‘调查情况’。”
桑迩越听心越凉,像是落入了无底洞,缓慢下坠,却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停止。
愣怔良久,她才又问:“那……那要怎么样他才能回来?”
但没有人回答。
老秦不知道,别的手下也不知道。
接下来的几天,桑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。
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周明礼不会有事,可依旧寝食难安。
她想为周明礼做点什么,却又害怕弄巧成拙。
可眼见一周都要过去了,还是没有任何新的消息。
去问周明礼的手下,大家也都只是说些安慰人的客套话。
“这样等下去不是方法,我要去找周家的大哥和二哥。”桑迩终于坐不住了。
周明礼的手下全都劝她:“嫂子,这不好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?”桑迩反问。
手下支支吾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