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海浪亲吻礁石,还是陆焘在吻她。
冰淇淋滴在手背,她没有发觉。
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相缠的舌尖。
他像要把她吞咽下去,含吮完又咬,不重,很痒,咬完了知道安抚,从上颚安抚到齿龈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?分开,牵出?细细的银丝。
陆焘舔舐掉,又亲走她嘴角的残余,扬起眉,笑得意气风发:“终于吃到了。”
“我的牛角包。”
—正文完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