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起喝酒那几个人在讨论哪个季节最好。
“夏天还不好?不好你吃那么多冰淇淋。”
陆焘:“……你懂什么,冰淇淋要冬天吃才?有感觉。”
几个醉鬼竟然?针对这个问题很没营养地探讨了起来。
末了又绕回去,有人大着舌头问:“那你说哪个好?反正我喜欢夏天。”
陆焘一下子就坐直了。
挺胸抬头、声音高扬、字正腔圆、中气十足:“当然?是春天!”
吓得温春又抖了一下,差点没有拿稳杯子,还好只是滴了两滴茶在手上。
陆焘说完,又散漫慵懒地歪靠在椅背,身体朝着那几个男生。
没看过来,却抽了张纸递来。
“不觉得‘春’这个字就很好吃吗。”他单手撑脸,慢悠悠又格外坚定地说。
声音在啤酒碰杯、冰块摇晃和烧烤的滋滋声里飘来,温春接纸的指尖一滞。
朋友:“好吃?”
“…啊,改一下。”
陆焘没收回手,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轻轻点着,一看就是醉过头了乱用?词,笑眯眯找补:“好听?。”
“也好吃。”
陆焘喉结滚动:“春天是香椿炒蛋、腌笃鲜、冬去春来饭和樱桃蛋糕的季节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这吃货。==
温春有种“果然?如?此”的感觉,擦擦手背,抿了口凉茶。她第一次喝凉茶,有点好喝。
———
温春真的怀疑陆焘满脑子只剩下吃了,又是emo又是喝酒又是侃尽春日美食,最后散场才?一拍脑袋,想?起他是开车来的。
社团里会开车的不少,但都要回学校,约好一起步行回去,相熟的只有温春要回家。
她给了陆焘一眼,摊手:“车钥匙。”
陆焘摸摸鼻子,低头摸出钥匙,跟在她身后。
他开的还是那辆法拉利。
冬夜风冷,温春没开敞篷,坐上车后调高空调,边调座椅边说:“我先送你回家,车子等我下次直接开去学校还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