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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子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他知道幼驯染在难受什么。决定成为卧底的那一刻,他们自己放弃了普通人的一切。
给幼驯染当情感咨询师,他也很无奈,这种事不应该找萩原吗?他又没有经验。
以前zero在警校就是时时常常关注着森枝,有什么动静都是第一个出现。本来关注森枝的男同学就很多,因此他拉了不少男同学的仇恨值。但总算吸引了森枝的注意力。
只不过,世事难料,他没想到zero会进入公安,反而在森枝主动告白时拒绝了她。
现在zero既放不下森枝,又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,两面为难。
降谷零靠在沙发上,一脸懊恼地捂着眼睛:“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。”
“那你能看着她开始新生活吗?”诸伏景光用词非常委婉。
读懂意思,降谷零脸色“刷”地变了。他当然做不到。知道贝尔摩德误会森枝是海王,他心里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,血肉模糊,每一秒都疼得撕心裂肺。
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,但仍是反复在脑海里思索。能被人误会,证明他们之间走得很近。就像那个不知名的魔术师,每次都给森枝送玫瑰花,谁知道安得什么心!
除了那个表白过的高中同学,森枝身边到底还有哪些男人对她抱有觊觎之心?
他早给萩原研二发过消息,问森枝周围有哪些走得比较近的男人。还没有得到回答。
反正今天诸星大不在,他走到阳台边给萩原研二打电话。
“hagi,我上次问你森枝周围有哪些走得比较近的男人,你怎么一直没有回复?”
浓浓夜色下,月光透过薄纱洒在他脸上,看不清五官,也能看出他面上的急燥。
“大半夜你给我打电话就是问这件事?”电话那头传来萩原研二带着睡意的声音,还有隐隐的怒火。
降谷零十分严谨,毫无歉意的说:“才11点钟,不算半夜。”hagi睡这么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