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嗨。
吧台酒保调的鸡尾酒花里胡哨。
苏合香把王奋打发去跳舞就赶时髦,喊来服务员要了杯最畅销的血腥玛丽,一口下去,她就想吐出来,不好喝。
旁边老男人还是面朝里歪坐在沙发上,看都不看她一眼,在那儿醉生梦死。
她没对他做什么让他认出自己,就只是坐过去些。
像是灵魂深处的某个机关被轻轻地触碰,赵础的眼睑倏然动了动,大狗一样笨拙地摇晃着凑近她,通过熟悉的味道确认了什么,喉咙里溢出一声:“宝宝……”
“是宝宝。”
他闭着眼睛躺到她腿上,依赖地把脸贴着她肚子,双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。
老男人真的喝醉了是现在这副乖乖的状态,不耍酒疯。
去年在楼道里的那一出就是装的。
苏合香气的不是他假装喝醉发疯,气的是他撒谎:“这就是你的不会再喝多?说话当放屁是吧。”
躺她腿上的人气息里的酒味呛鼻:“有件事我一直没说给你听。”
苏合香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,还是轻飘飘地问:“什么事?”
“不说。”男人哑哑地闷笑着摇头,口中自言自语,“我不说,我不说……”
苏合香太久没见他这么傻气了,愣了下神,咕哝道:“我看你是活腻了。”
酒鬼在灯红酒绿中笑得懒散又迷人。
苏合香揪他耳朵,抓他头发,捏他喉结,把他折磨得在她怀里颤抖,酒话越讲越模糊,到最后都不知道讲的什么,渐渐地睡着了。
“美女,一个人啊。”有个公子哥过来搭讪,“你看这不就巧了,我也是一个人,我们好有缘。”
苏合香冷笑:“我男人躺我怀里呢,你瞎吗。”
公子哥没被她的态度打消热情:“你男人都成烂泥了,哪还能服务好你,不如你跟我走,我口技一流。”
从舞池返回的王奋捕捉到“口技”这两个字,他加快脚步过来,冲着公子哥彬彬有礼道:“这位大哥,口技是可以当个饭碗,但你指望靠它收获女孩子的芳心,那你就太看得起自己了,俗话说人外有人,楼外有楼,天外有天。”
高深莫测地一笑,当场来了个段b-box。
然后用眼神说:怎么样,你会整这个吗,我会整我也不忘脚踏实地,谦虚做人。
公子哥:“……”
哪来的傻逼。
一声怒喝传来:“兔崽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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