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玩的一缕发丝拿回去:“那你滚不滚。”
“滚。”赵础手上空了,就摸她脸,“等会儿就滚。”
他们四目相视,他就凑过来亲她唇角,神态是那么的纯情,那么的陶醉沉迷。
她一晃神,他就掐着她下巴,更深地碾着她嘴唇。
他们又亲在了一起。
要死了。
老男人的吻技不但没退步,还疑似去哪进修过。
苏合香在他抓着她屁/股捏的那一秒,用了点力咬/他舌/尖,趁他停顿的瞬间退开些,轻/喘着:“不就是要我看看你还会不会亲,能不能亲好,行了,可以了。”
赵础眼底遍布欲/望:“你刚才看我的眼睛湿湿的亮亮的,我以为你想和我亲嘴,你喜欢。”
苏合香脸上潮红未退:“谁喜欢了。”
再亲下去内裤就要湿,生理性本能让她没辙,她可不想中午回公寓换内裤,湿了不换那多难受。
苏合香烦躁地重复那四个字:“谁喜欢了!”
赵础短促地冷笑一声,不喜欢我亲你,那喜欢谁亲你?我弟弟吗?
怨恨伴着苦涩在他心底苏醒,横冲直撞。
不能被她发现他还介意。
他之前说过自己就只有一点介意了,他必须藏好。
让她知道他仍然陷在可笑的怪圈里没能出来,会不要他的。
书上说释然是要用漫长岁月去琢磨的东西。
是一门学问。
他文化水平低,学得慢了些不是应该的吧。
应该的。
赵础压下找不到通道口的**,他捕获到她的站姿在两三秒内换了几次,眼色暗了暗,在她耳边哑声:“内裤是不是湿了。”
苏合香眼皮一跳:“说的是你的吧。”
“嗯,湿了。”赵础笑,“我待会要回宿洗澡,想着你打,不然我下午会不好过。”
“流氓。”苏合香去收银台,叫他带上工具出去。
赵础对这个词不排斥,她这么说他,听着都让他口干舌燥,想叫她见见什么叫真正的流氓,他还想在店里赖上一会,可她要赶他走。
那就走吧。
他让她掐了下,到现在都是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