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你还没看过我打球。”
我靠,我怎么又往篮球上扯,我这废物嘴巴,快谈风花说雪月啊!
赵嘉言稳稳爆乱的心神:“香香姐,你这裤子是新的吧,来我这儿特地穿的?”
苏合香穿的烟灰色铅笔裤,裹着她细细长长的腿,她正要说话,赵嘉言就先她一步:“我知道,我懂,你看你还专门洗了头发,涂了指甲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苏合香说,“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,我已经洗好头发涂好指甲。”
赵嘉言失望:“不是为了我啊。”
苏合香捏他脸:“这很重要?”
赵嘉言孩子气地撇嘴:“也不是多重要。”
苏合香斜眼:“那你说?”
“我紧张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,脑子跟在嘴巴后面跑。”赵嘉言声音有点哑,“你第一次来我房间,坐我床。”
苏合香轻挑眉梢:“我没去过你宿舍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赵嘉言看她覆盖着蓝绿色彩的指甲。
少年刘海碎短,唇红齿白脖颈修长,肩宽而平,喉结精致,衣物下是薄薄一层肌肉,满是蓬勃的生命力,青春气息浓郁。
苏合香感叹,这小模样她还是满意的,她动了动被他摸的指甲: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赵嘉言,一个一个地亲,不光亲,还掀着眼皮,直勾勾地看她,有那么些许惹人燥热脸
红心跳的侵略性。
苏合香对他笑。
那笑容既明媚又艳丽娇柔万分,赵嘉言压制不住地凑到她耳边,不知道在哪学的,竟然朝她耳朵吹气,她怕痒地网旁边躲:“吹什么吹,痒死了。”
“哪儿痒,我给你挠挠。”赵嘉言把她按在床上。
老旧的骨头架床,这一按,发出了不小的吱吱声。
苏合香徒然一顿,怎么感觉冷飕飕的。
怎么形容呢,就是鬼片里,总有个角色第六感比较强,能感应出不对劲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