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珍珠耳钉。
少年那般做,犹如显摆自己的宝贝。
赵础面庞轮廓利落刚毅,眉锋利,双眼漆黑,目光不知落在哪一处,他沉默着,一直沉默着。
“哥,待会儿吃好饭,我带你在学校转转。”赵嘉言神采飞扬,“香香姐也一块儿。”
“我就不了,店里忙。”苏合香这次不考虑小男友的兴致,当场拒绝,“你跟,咳,跟你哥聚一聚。”
“行。”赵嘉言笑得帅气。
苏合香做不到赵础那样淡定,自我调整不起作用,要时间平复,赵础说过有个弟弟,赵嘉言说过有个哥哥,可哪个都没透露名字,这才让她碰上这么尴尬的事情。
她懒懒地垂眼,看起了自己的手指甲,昨天才涂的指甲油,温柔的玫瑰豆沙色。
女人一双手细细白白,用纤纤玉手形容再合适不过。她一头长发松松地拢在脑后,发丝里插着一根檀木簪子,顶端开着两朵精致的玉兰花,脖颈纤细皮肉白腻。
赵础握杯,一口干掉冷掉的茶水,粗大的指骨扣着杯子。
服务员端了盘蚂蚁上树过来,他起身,按着弟弟的肩膀说:“你们先吃,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没等苏合香反应,赵础就迈步离开了,走过她这边的时候,有意拉开距离。
对着弟弟带过来的对象,赵础的分寸感十足。
任谁也看不出,他除了兄长的身份,还有个前男友的身份。
仿佛那段记忆早已被剥离。
赵础回来时,身上烟草味明显,他只抽红双喜这个牌子,味儿浓,还苦。
唾液都是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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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陆续上齐后,苏合香吃自己的,赵家兄弟聊天。
哥哥话少,嗓音低沉,相反的,弟弟话多,声线便清亮上扬,热烈奔放。
苏合香嚼着莴笋,小男友十九岁,她二十四岁,开头数字不一样,感觉差了辈分。
而前男友三十二了,和她也差辈分。
她看了眼那盘没被宠幸的基围虾。
忽有一双筷子伸过去,夹走一只大虾,她的视线沿着那只虾,移向两片薄削的唇。
——沾上水光的画面,在她脑中闪过。
板寸不扎人。
从潮湿泛滥的回忆里抽离,苏合香幽幽叹息,食色性也,她好久都没性生活了。
小男友还是学生,没上过床呢。
“对了,还有虾,我都忘了吃,最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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