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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劲，“也不是不想变成石头，就是看到这个世界上有石头，有树，就是好奇吧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吴梦甜给她添酒。

“有一天，那个世界的一个小孩迷路了，来到了这边的世界，小孩来到这里之后，还是什么都吃，但是在这里吃什么是没办法变成什么的，吃石头，只会牙齿断掉，啃树，只会被人当成怪胎，吃塑料，会消化不良，是会死的，一对夫妻在医院里……她吃了塑料，去看急诊，他们收养了她。”

“看她可怜吗？”冬嘉佳冷不丁问。

吴梦甜诧异道：“那不然呢？”

冬嘉佳耸了耸肩：“不知道啊，看小孩可怜收养小孩，听上去蛮可怜的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吴梦甜拍了拍琳琅的手，坐得离她近了些。

琳琅抽烟，说：“然后她不再吃石头，不再吃树，她习惯了石头是石头，树是树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没有然后了啊。”

“the end了啊？”

“对啊。”风扇吹来一阵风，琳琅笑着喝酒。烟灰被吹到了冬嘉佳的头发上，她拍了拍他的头发。冬嘉佳抬眼看她，笑着说：“这算恐怖故事吗？”

琳琅冲他抬了抬眉毛，两人互相比眼色，都笑了。吴梦甜道：“除了异食症，还有喜欢闻奇怪味道的人，就是有些人喜欢闻汽油的味道，有些人喜欢闻厕所的味道，好像是因为身体里缺乏某种维生素。”

冬嘉佳说：“也可能是因为真的喜欢那个味道？味道都是带着记忆的，可能是在怀念什么记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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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缅怀？”

“对，对，缅怀。”

吴梦甜摇晃着酒瓶，四下看了看：“诶，你们看到嘉鸿了吗？我怎么感觉一整天都没看到他啊？”

冬嘉佳又是耸肩，笑了笑，低下头抚摸起了帆布鞋的鞋带，轻轻问道：“你们有没有什么印象很深刻的，特别的味道啊，就是一闻到就会想到一些事情？”

琳琅看着他，她的小腿就挨着他的胳膊，她感觉到一阵阵暖意，持续的，不断地向她这里扩散。她说：“挺多的。”

吴梦甜也说：“挺多的。”

冬嘉佳说：“我每次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会想到医院。”

“说起来，小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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