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“她洗澡顶多十分钟!那哪够时间啊!别到时候给她逮个正着。”扁声音的女人听上去有些生气,“而且白天……”
“白天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们又不是干什么亏心事。”
“都说了没什么了。”
“那让老杨给你把风嘛。”
“怎么不是你帮我把风啊?”扁声音的女人越说越来气,音调都高了不少。
“那老杨不就住她那层嘛,我住三楼,老往二楼跑干吗啊我。”声音干瘪的女人清了下喉咙,接着道:“老杨就在她那层,还是得他出手,而且当时他们过来的时候,很多事情都是老杨帮着办的,就算他被抓个正着,他也好解释啊,就说房管局,税局要文件什么的不就结了。”
小君的脸实在被挡在他脸前面的衣服弄得太痒了,他一只手还捂着小进的嘴巴,男孩儿的呼吸贴着他的手掌心,黏糊糊,湿答答的,他的手心也很痒。小君难耐地拨了一下挂下来的衣服,拨不开,再拨一下,一条薄裙子竟在这一拨一弄间掉了下来,小君赶紧用两只手去抓它,抓住了,紧紧攥在手心里,这下他大气也不敢出了,也不敢乱动,专心致志地——如同小进一样,纹丝不动,眼也不眨一下地盯着柜门间的那道光缝。
他的位置好像挪到了小进身后去,他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了。他搞不清楚了,衣柜里乱糟糟的,他的心乱跳,到处都是女人的衣服,山一样,湖一样,这柜子好像无边无际。所有看不见、看不清的地方好像都堆满了女人的衣服。
扁声音的女人沉吟了一声,接着,咄咄,咄咄几下脚步声响起来,光缝突然被盖住了。小君眼前一黯。整间衣柜好像小进的头发一样漆黑。
扁声音地又开腔了:“妈,平时你不是老说老杨不靠谱么……这次……”
她的声音离柜子很近。
没人回话,又是咄咄两声,有一个人走远了,可还有人挡在衣柜前头。小君吸了吸鼻子,蚊香里混进了些香烛味,有些呛人。这时,他感觉小进回头看他,小君冲着黑暗瞪了瞪眼,使劲憋着气,憋着痒。他用手里的裙子擦了擦汗。又听到了外头的人在讲话了。
“协议他都签了,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声音干瘪的女人说道,接了一句:“阿弥陀佛。”
扁声音的回道:“那我等会儿约她们下去喝酒。”是她还在衣柜前站着。
“就说庆祝……庆祝七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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