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时候,会吃不下狗粮,也不怎么喝水。
晚心亭看着狗狗的时候,狗狗才会急速地喝水,像饿死狗投胎一样,拼命炫着狗粮,生怕下一秒就饿死了。
但晚心亭会问狗狗:“明明这么饿了,到底在等什么呢?”
她不理解她的小狗。为什么非要等她回家才开始炫饭。
晚心亭抱着姜誉之亲昵了一会儿,她又伸出右手,使劲拍了下狗狗的头,这还是在玩同一个游戏。小狗不喜欢被她凶狠地拍头,每次都会伸出左爪,放在右手上。
但姜誉之还是哈着舌头,咧开八颗牙齿的粉唇欢笑,他给晚心亭的依旧是他的右手。
晚心亭不信,再试了一次。
姜誉之还是给的右爪,它只会用右爪握手。
晚心亭的心又凉了一半。她有些不信邪,让姜誉之睡在放衣服的真皮长沙发上,张开的手掌在姜誉之眼前一晃,晚心亭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月亮形状的项链。
她叫姜誉之凝视着吊坠,专注着跟随。
须臾,姜誉之闭上眼,头一歪,陷入酣睡。
晚心亭唤出了只有她金手指一开,才能看到的姜誉之精神体。
姜誉之的精神世界比东庭秀梦里的世界更不稳定。
东庭秀的精神世界应该还处于他的童年,有他祖父的形象,还有他被祖父鞭笞殴打躲进衣柜里不敢逃出来的恐惧。祖父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扮演着一个无所不能的他者,这个他者在社会中也有许多化身,比如东亚家庭的大家长,偏远地区宗祠里的族长,再不济最典型的形象——神话中的神邸。
这些形象都要求东庭秀去完成对标准的维护,所以是那个无法反抗、且无所不能,象征着“永不毁灭巴别塔”的父亲形象。
姜誉之的精神世界则处于崩溃,坍塌的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