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秀仓皇离开的方向,踱步走去。
扣上盥洗间的门,确定无人后,东庭秀将洗台的每一款洗手液和精油调整到水平线的距离,舒了口气。
在他看清压泵的泵头余留出的一点脱水变硬的圆球,又难受起来。
一晚上过去,他终于忍不住叫骂:“西八。这些垃圾,到底懂不懂使用洗手液的规矩。啊,要疯掉了。我如果疯掉,肯定是因为不守规矩的垃圾太多了。”
鳄鱼皮制造的油亮皮靴踢在洗台,发泄完怒气。东庭秀抽出纸巾,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直角形状,像最优秀的保洁,拭走洗手液的余料。
东庭秀整个人才舒适了。
东庭秀在感应喷头下,疯狂搓洗着手指,指蹼和指骨,水液冲刷肌肤的冰凉感令他喟叹,释放强迫行为后的轻松,像高潮般刺激着他的大脑。
刚才被臭虫的血液溅上手背,他就陷入渴望洗手的焦躁,总觉得血液内的细菌,脏了他的手。
他连番搓洗下,手背和指骨通红,本就白到像寒冬雪地的指骨,染上一朵朵嫣红桃花。
沉浸洗手的他,没发现盥洗室的门开启,轻声走入那位被他猛撞的黑裙女士。
等东庭秀察觉身旁的动静,晚心亭已经抱着手臂,淡淡地看了他许久。
寂静。除了冲水声音的盥洗室内,余下女人食指轻敲臂骨的钝音,沉闷,一下又一下,有节律,又没有节律。
东庭秀皱了眉头,抬头睨向晚心亭。
黑裙女人用一种侵略的目光,审视他脸蛋和胸肌,再往下探寻,让他感受到极其冒犯。如若是一个男人敢对他进行审度,他早就提着他衣领,握紧拳头,揍上脸去。
可她是个漂亮到嚣张的女人,腰那么细,穿着暴露,很风情。
这种女人他在男性亲族的身边见太多,倒贴,为了三瓜俩枣的资产,使坏的伎俩多,品格下贱,形容她们有好听的说法和不好听的说法。
但这招对他无效,他只喜欢干净洁白的东西,不喜欢践踏肮脏。
他抽出干燥纸巾,一边渍干手背水珠,一边不客气对闯入者道:“趁我还没发火,赶紧滚。这是男士卫生间。你想勾引我。也先得找对地方,在这里,是想被我揪着头发扔出去么?”
“嗯哼~”晚心亭笑着回应,“好凶的病人。好可爱的反应呐。”
第一次被人用可爱形容的东庭秀有些绷不住,他握紧揉成团的纸巾,疯女人无疑是在找死。没有谁敢对MJU集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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