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下那件,
这下不可能再不知道。
衣帽间内只开了一盏灯,光线并不明亮,可映照在那绸缎上,便显出格外暧昧的光泽。
程京蔚喉结动了下。
他们不是没去海边,最后去的那个海边小镇游客很少,程京蔚问过江稚尔要不要下去游泳,她当时只借口说没有泳衣不去。
程京蔚盯着那些布料看了很久,他脑海中不受控地开始自行描绘出江稚尔穿上后的模样。
他已经很了解她的身体,太过了解,自然能很清楚地想象出她穿上会有多漂亮,那枚金属logo会正好嵌在饱满的肉里,让那道沟壑点缀得更精致,腰很窄,胯骨部分却自然扩开,呈极优美的弧度,那凹陷的折角如果系上一个蝴蝶结应该也会很漂亮。
程京蔚就这么半跪在行李箱旁许久,直到手机铃声打断他混乱的思绪。
是秘书打来的,来询问那封紧急邮件是否已经审核无误。
“稍等。”程京蔚低声,听不出声线有什么不对劲。
他从箱子中抽出充电线,又一并抓起那一套衣服,他手掌宽厚有力,而那布料又实在少之又少,轻而易举就被软布攥在掌心,他手臂青筋尽显,衣服又是最柔软的绸缎质地,这极大的反差矛盾在他心头更是放了一把烈火。
程京蔚给电脑充上电,一边点燃一支烟,对电话那头沉声道:“我现在看。”
秘书听到他点烟的声音,还有些诧异,心道难不成是她拟的那份文件让程京蔚很不满意?
可片刻后,便听他缓缓呼出一口烟,说:“可以,发过去吧。”
接着,电话**脆利落地挂断。
他盯着桌上的布料许久,身体发胀,但他什么也不想做,拥有过最好最畅快的哪里还能自己纾解,就这么燃了三支烟,他才起身,去冲冷水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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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稚尔本就酒意上头,熏着脸热,又经他那一问,简直要烧起来。
她劈手就去夺,想不管不顾地销毁罪证,打死不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