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蹦极工作人员便喊她准备。
她没在跳台上多作犹豫,只是叮嘱一旁的短发女生好好拍,一定要出片,便张开双臂,干脆地跳下去。
很快便轮到程京蔚和江稚尔。
工作人员问他们谁先跳,程京蔚看向江稚尔,让她来决定。
一开始其实江稚尔并不紧张,毕竟这点高度完全不及跳伞,可看着跳下去后还有因绳子弹力的连续失重,她便有些怕了。
“我先吧。”程京蔚说。
江稚尔一顿,抬头,程京蔚揉了把她头发,便转身走入防护门内。
由工作人员给他穿上防护衣,告诉他可以面对或背对跳。
他忽然转过身,看向江稚尔。
高处的风很大,长发都被吹得翻飞,可江稚尔在这一瞬间忽地静下心来。
“江稚尔。”程京蔚的声音不轻不重响起。
他还没说什么,江稚尔的心已经怦怦跳动起来。
接着,他张开双臂,说:“我爱你。”
并不是喊的,就是正常说话的音量,还被风声盖没部分,可却乘着风几乎要和她的灵魂融合在一起,直击心灵,连四肢百骸都麻了。
程京蔚说完这句,便干脆地往后倒下去。
江稚尔还因他那句话愣在原地。
上一次跳伞时,她在一跃而下时大声喊,程京蔚,我不要再喜欢你了。
而此刻,她亲耳听见程京蔚在跳下去时说,江稚尔,我爱你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程京蔚这么说了,可此刻在风声呼啸的高空,听到他在极限项目一跃而下前说出这一句,那种几乎要贯穿身体的宿命感还是将她冲击透了。
紧接着便轮到她。
被那句告白赋予勇气后,江稚尔跳得很干脆。
那种剧烈的失重感和来回晃动拉扯,确实比跳伞要折磨人得多,也要刺激得多,跳伞只是前几秒的失重。
而这种剧烈的失重感,让江稚尔莫名想起程京蔚的前半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