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人都要有自己的事情,她没法子拘泥一个与她关系不是那么强的人。
她刚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,就瞥见柏必清留在这里的画。
宿晏时好奇的走过去,眼底渐渐浮现意味不明的情绪。
整幅画大半是昏暗的黑,看的出来这是一个角落,隐藏在黑暗中的窗帘还在吹动着,连窗户外都是看不透的场景,她视线往下移,看见了整副画面唯一的光亮,一个很小的女人,她穿着麻衣,短裤直到膝盖,头发散落着,乖巧的在她身后,半边的身体的骨节像是玩偶。
女人是背对着的她的双手费力举着一根比她长好多的火柴,而木芯的火光很微弱,但足够照亮窗外的边缘。
宿晏时凑过去看了眼,才看见女人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的线,像是干涸的血,但四肢上被挣断了不少,她凝神一看,在那些黑暗中密密麻麻的全是残肢断骨,还有无数扭曲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