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反问回去:“你希望我离开吗?”
答案肯定是不的,宿晏时需要她的隐形信息素,按理来说,柏必清有责任去安抚她。
要是再来几针抑制剂,怕是再见面就要在医院了。
宿晏时没准确回答,她只低着头,默不作声。
她不想,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,她自身也想不通,能感觉到和柏必清呆在一起会舒服不少,即使她们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。
柏必清无声的扬起唇角:“我最近,一直画不出来什么东西。好奇怪啊,在这里我觉得是有灵感的,你介意你的房东呆几个小时吗?或者介意你的新朋友和你多了解一点吗?”
“不介意!”
宿晏时回答完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,她面露羞色的偏开头,欲盖弥彰的掩饰:“不介意的,而且我下部戏就是饰演画家,我想更贴近一点。”
她去过画室,和很多画家待过,拿过画笔,连角色什么神情都揣摩过,但好像这是眼下最合理的理由了。
柏必清看样子是相信了:“那正好。”
“我回去拿一下画板和笔,你等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