帖,安置于怀中,风吹过都不觉寒冷。
月色明澈如清霜,她抬头望着那一轮清冷圆月,因着西荒人烟十分罕见,没得遮挡,月亮同星子也眼见着大一些。
她于袖中的玉壶之上摩挲,心头如火烧般难受。
她想起这四海八荒的一百二十四族生灵,想起了夜华同她说的每一句话,她想起了她的阿离……他只四百岁,正是青葱的好光景,却要被自己的娘亲,亲手夺去他父君的性命......
她的手隐隐的发抖,心头的爱搅着理智,终一发不可收拾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