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上略咬了一咬,无奈且叹息,“我原想着有些话,实在无法言说,可眼下看来,我若是不说,你便要自行在脑子里同我拟出个戏本子来……”
她十分不满,“我作为一只上神,从来不曾这般八卦,此次也并不是醋,乃是十分生气,生气!”
他笑点一点头,“嗯,并不是醋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她十分沮丧,仍要往榻下去。
手摸到榻边,却被他打横捞了回来,安稳置在怀里。
他的声音低且缓,唇贴在她耳边,细细的说,“这般的宴席,一贯是叠风打理,我头一回出席,是以也未顾虑得十分周详……”
她十分吃惊,“头一回?”
他点一点头,“你心头的那个戏本子,实是撰的有些荒唐,这些年,我闭关的时日占得□□,见她,不过数面。她昔日沉睡了十七万个年头,醒来沧海桑田,那般感受,我很清楚。她说要在昆仑墟上住个一十七年,而今,正正是第十七个年头,是以这一回的宴席,我终是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