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道,“你果然成了个资深的断袖,是以才这般扭曲我话中的本意,十六,非是师兄狠心,实在是为了咱们师父,你明日一早,便下山去罢!往后,莫再提自己是昆仑墟弟子,师父他若问起,罪罚我也一人担着!”
她终于有些慌了神,这一番闹的动静颇大,显见着便要连累子阑。
她咳了一咳,红着脸扯话,“我同师父,不曾有甚么旁的……”
叠风痛心道,“方才在酒窖,我已看得真切!”
她重重塞了一塞,黔驴技穷。自己这短短的狐生里,只独独缺了“运”这个东西,是以祭个钟也能祭出一场孽情,救个人也能累得一族的伤亡,又譬如这回,蹑手蹑脚的忍了七八日,只同他匆匆尝了一回,却已叫人围观了去……
她心头十分悲催,便也不曾细想彼时那方位,他如何能看得真切,只尴尬的变回原本的模样,讪讪拉着他袖子。
“你将我瞧瞧,我并不是子阑,你、你莫要将他赶出去……”
他咳了一咳,回头瞧她。
她吞一吞口水。
他瞧了半晌,突然笑了,咂然两声,“我同你说件事,你莫要炸毛,其实......酒窖里师父虽将你护得很好,然你自己做贼心虚,竟露出了几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......是以那时我已晓得你是谁,眼下,只是将你诓骗着逗一逗乐罢了,从前便听说狐狸逗起来十分有趣,哈哈,只师父在时,大家一贯是不敢的。”
“你!”她不可置信退了三步。
他又道,“你说的那些个地点,我且记下了,明日便将那些书呈给师父,想来……往后你也用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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