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发生了什么?
假如就因为织田信长说了什么,就这样随随便便解开了心结、像家宠一样的飞过去撒娇鸣啼的话――
那么,被留在原地的他、被过去缠绕的他、无法坦然面对的他,
又算是什么??!
卸掉了武装、仅穿着茄紫色的神父服,把袖子挽到手肘的男人,如同耗尽了电量的机械,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。
下一秒,衣袖被摩擦的触感将他惊醒过来。
药研抬起头来对他礼节性的笑了笑,匆匆忙忙的与长谷部擦肩而过,恭谨而亲昵的坐在了织田信长身边。
小声又细致的和少女解说着什么。
“这是之后的时代里大家吃饭的制式呢。很丰盛啊,对不对,大将?……要是我们那时候就能享用这样的饭食就好了。……哎,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?好像是获得人身的同时就进入到脑袋里了吧,这样的常识。虽然也只有常识而已。否则,我也不会穿着这么一套衣服啊,――话说回来,大将难道不是这样的吗?”
短刀一边自然而然的微笑着,一边贴心的布着菜。不过是完全没必要的一顿早餐而已,却还是注意着少女再细微不过的神色,把她不喜欢吃的微微推远、合胃口的就放到近前。
……什么啊。
他沉默着坐下,一口口把米饭塞进嘴里。
成为付丧神、像人类一样自由活动的第一顿早餐,他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