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扫过面色发青、嘴唇苍白的殷韵,一向冷静的目光似乎泛起些许波澜。
殷韵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囿堂走到她面前,沉默了片刻,才从薄唇中吐出几个字,声音低哑得如同从幽深古井传来:“你看见了什么?”
殷韵没有回答,慌不择路地撞开了他,捂住嘴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。
卫生间里传来干呕的痛苦声响,吊桥效应所赋予的安全感于此刻彻底崩塌,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她对他的印象,再也回不到从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