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冷汗。
“这么早就将底牌亮出来?是不是太心急了?”
故意碰到酒杯的男人也靠了过来,烟嗓裹着薄荷味喷在少女耳后。
恍惚间,殷韵看见自己的倒影,破碎在无数酒杯之中,香槟的气泡正沿着杯壁不断往上攀爬,然后逐一爆破。
西装革履的豺狼们交换着晦暗的笑意,父亲的声音忽远忽近:“她够大了,不是小孩子了……”
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哄笑,众人的笑声汇聚在一起,气势颇为雄浑。
殷韵浑身肌肉紧绷,如坠寒冰地窖。
“小丫头,选一个吧。”
戴翡翠扳指的老者用烟杆敲了敲赌桌,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。
“选啊!”
父亲的暴喝紧跟着从身后传来,震得水晶吊灯嗡嗡作响,殷韵混沌的脑袋也跟着发出溺水者般的嗡鸣。
她艰难地抬起头,视线扫过一张张或冷漠或戏谑的面孔,最后定格在正对面的女人身上。
她是这场赌局上唯一的女主人。
一袭酒红色丝绒长裙勾勒出优雅的曲线,宽肩的冷硬皮衣搭在身上像战神的铠甲,指尖夹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,却并未吸食一口。
她的妆容精致得近乎锋利,红唇微勾,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。当其他人的目光充满侵略性时,她的眼神却像一把温柔的手术刀,精准地剖开殷韵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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