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暴君却只是安静地看向窗外,没有威胁,没有指责。
傅凭司问:“暴君在想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盛明盏道,“当时可能在想,人心易变,哪有永恒,还有就是……”
他笑了下,继续道:“什么时候睡一次长觉。”
然后,暴君就沉睡了一个时代。
盛明盏拨动着时间,继续往过往走去。
3228年,在西南基地发生“夺权”事件之后的那个下午,暴君站在执政署最高的落地窗前,安静地站了一个下午。
被锁上的门,一窗之隔的基地,办公室里很安静,却又不安静。
他听得见基地里的所有声音。
傅凭司又问:“宝宝在想什么?”
盛明盏应声:“当时在好奇这些人在想什么,觉得他们可笑又悲哀。”
时间继续回溯,来到3222年。
基地里的争吵引起了很多人来看,大家围聚在一起,看他们的热闹。
裴家的热闹,执政署的热闹。
唐幽的热闹,盛明盏的热闹。
世界总是有很多热闹可看的。
在听见裴家人和唐幽的话时,饶是傅凭司再有所准备,心也忍不住轻颤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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