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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属低声说:“殿下,还有一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就在方才,营女□□边的人来报,金太后死了,您看——”
“这么不经事,才多久就撑不住了。”皇甫彻阴邪地笑笑:“皇甫衡呢?”
“还是疯疯癫癫的,时睡时醒,整日邋邋遢遢地说胡话。”
“明日一早给他只烧鸡,快上路了,别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对他不好。”
“是,那么金太后的尸身如何处置?”
“先裹起来丢远点,明日禀告母妃,任她处置。”
下属抱拳离开,皇甫彻看了看不同颜色的封皮,慢悠悠地抽出一封:“公主,可想我了?”
字有些歪歪扭扭,可见写信之人对汉字不甚熟悉。信上说母家的几位将领已经秘密打招呼了,会听从他的调遣,保护他。
后面的缠绵之语,皇甫彻扫了一眼就折起来,不耐烦看。百越王的女儿依陶公主,野心勃勃地想要当百越女王,极早之前就向他抛了橄榄枝。不过,他们各取所需罢了,怎么会有真情意。
依陶公主,就是他对付百越王的后手。
皇甫彻嘴角扬起,去看另一封信,那是明州的暗桩寄过来的。这暗桩在明州住了十几年,一直没被发现,是他在明州最后的耳目。
两三行字看下去,皇甫彻漫不经心的表情变了,他灼灼地盯着某处,眼睛亮如野狼:“想走?云意,你这回,一定逃不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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