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一回便罢,抱着她去清洗。
睡了一会儿,不知如何又来了第二回 。澹台桢哑着声音说:“是你先靠过来撩拨我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云意记得睡下去的时候她很规矩,为何却滚到了澹台桢怀里?可是此时的澹台桢已起了再战之意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第二次比第一次好太多,挞伐间,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从尾椎骨传上来,一波一波地,将他研磨。
酣畅淋漓,倦极而眠。
见云意不说话,澹台桢把她的身子转过来,面对自己:“还是疼?”
云意眨眨眼睛,感觉到澹台桢的铁臂慢慢在收紧,忙点点头。澹台桢松开她,披衣而起,叫水。
云意把自己缩进大红喜被之中,遮得严严实实,像一只红色的茧。澹台桢待下人退去,回头看到这一幕,不禁失笑。
“羞什么?你我如此契合,仿佛天生命定。你无论生在何处,都该来到我身边,成为我的人。”
红茧里一动不动。
澹台桢不得不将她挖出来:“走,我抱你去泡泡热水,再擦一些药。”
云意死死拉住被角,露出一双大大的清美的眼睛:“郡王,我自己去。”
“你能走?”澹台桢哂笑一声:“你的身子,本郡王清楚得很。瞧你拽被角的模样,还有余力,不如我们——”
云意吓得花容失色:“不,不,不,劳烦郡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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