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跟林牧时上金融专业课程的时候。
老教授用那适合唱安眠曲的声线在讲台上念课件,而寇栖坐在林牧时旁边,凭借着记忆,用铅笔在纸上埋头苦画。
懒得用橡皮涂改,画得不好了,干脆翻一页重新画。
连下课铃声响了都没注意到。
一直等到他不满意,打算翻一页再试一次时,察觉到来自身侧的视线。
寇栖偏过头,与其视线相撞,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。
林牧时盯着他看什么?
也没看多久,很快那视线便下移到了忘记翻页的纸上,上面是一双明显是男人的眼睛。
在寇栖想问一句“怎么了”的时候,林牧时神色古怪,薄唇轻启:“画的什么?”
画男人的眼睛。
寇栖下意识慌张了一下,他这个行为是不是还挺gay的?“你知道我的专业就是需要画画对吧?这就是简单的练习,没有什么别的含义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,换来一大堆的解释。
对比寇栖的慌张无措,引起这反应的林牧时要平静许多,从始至终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盯着那双由寇栖画出来的眼睛又多看了一会儿,“嗯”了一声。
寇栖对这个回应不满意,敢怒不敢言,小声嘟囔道:“别太狭隘了。”
林牧时听见了,问:“你头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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