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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雪紧张而谨慎地望着江浪,江浪就站在那,一身干练的黑色劲装,高高束着马尾,一双眸子乌黑发亮,像是黑曜石。
他们离得很近,可他却觉得他们好有距离感。他好难过。
他不知道江浪在想什么。
他怕江浪会动摇。
沈初雪很想说,江浪,别信他,那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,他肯定意图不轨。
人的生老病死都是定数,而穆清风如此罔顾天道,兴风作浪,以后定有反噬。
但,他又不敢说。
江浪性格倔强,不喜欢别人对他指手画脚。
他说了,会惹江浪生气。
可总不能把江浪打晕了带回去。
江浪只会更生气。
正当沈初雪纠结着的时候,身旁的江浪磨着后槽牙没好气地丢下两个字,“有病。”
沈初雪想,是啊,他的确是有病的。
他曾在古籍上见过一段话,“弃衣而走,登高而歌,或至不食数日,逾桓上屋。”
他觉得这句话和他有异曲同工之妙,或许以后他也会变成这样。
所以他打算在他如此失态前和穆清风同归于尽。
只是,江浪来了,没办法同归于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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