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的部位。
乳白色的药膏一接触到热源就化成了透明的水,冰冰凉凉的,黏黏腻腻糊在已经开始瘀红的奶脂般的皮肉上。
他自己给自己上药,只能扭着身子才能勉强看见位置,动作磕磕绊绊的,不太熟练,偶尔手一抖按重了,整张小脸都皱巴了起来。
要是沈遇或者小玉儿在,安白可能还会摆摆姿势勾勾人,但这会儿他只想速战速决,草草抹了一遍就了事。
等了好一阵功夫药水才完全干透。
本来晚上他们也是要去训练的,但今天事发突然,教官领导们连宣布召开紧急会议,训练也被迫取消。
对现在的安白来说,也算得上是个好消息,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扭扭捏捏地捂着屁股训练。
“希望明天能好些。”
安白趴在枕头上嘟囔,没有手机,也没有其他电子产品,这时长近半个月的训练简直就像军训,连最后一个解闷的小玉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出来。
安白都快要无聊死了,他拉开床帘,抬头望着窗台外。
妖界的夜晚很特别,群星璀璨,不像人间那般除了月亮星星就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