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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,已然一片狼藉。
墙壁上挂着的壁画,桌上的花瓶,柜子上的藏品,此时此刻都变成了碎片躺在地上。
地面上已经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。
在这期间,从门缝中递进来的营养液,是许言烛仅有的跟外界的接触。
即便是短暂清醒的时候,许言烛也没有再看光脑。
做一个合格的陛下,他已经做了五年。
……仅仅是休息一个月,应该可以吧?
许言烛无力地想道。
谢归宴分化为omega,以及这次谢归宴离开。
是许言烛仅有两次,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败和无力的时刻。
他错了。
许言烛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这句话。
现在意识到这一点,已经无济于事了。
谢归宴已经离开了皇宫,离开了自己,走的那么决绝,他是不会再回来的。
自己彻底弄丢了谢归宴。
从外界的反应来看,许言烛想要在房间内平平稳稳度过易感期,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。
民众的反抗声音之大,传播之快,迅速成为了大规模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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