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公事公办的口吻,"是要提醒我申报利益,还是担心张世良的口供对控方不利?"
"官司没打完前,我回自己公寓住。"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程悦心的脚步顿住,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单音:"雷督察这是在避嫌?还是说怕我偷看你们警方机密文件?"
他看着她眼底跳动的光,想起她拿着他的警员证轻笑的模样,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,指尖在她耳垂上的碎钻耳钉停留半秒:"只是不想让别人有机会说闲话。"
程悦心退后半步,与他拉开正式的社交距离:"也好,"她职业化的淡笑里带着几分调侃,"免得雷督察的下属们以为我靠色诱打官司。"
程悦心将张世良的口供甩在办公桌上,窗外的暮色正一寸寸爬上百叶窗。
她盯着物证照片里那袋泛着冷光的白色粉末,指尖摩挲着钢笔帽,警方从接货时的肢体语言到毒资转账记录,所有证据链都严丝合缝得可怕,几乎没有可以切入的点。
“程大状,这是张世良的通话记录和银行流水。”秘书晓妍将文件放在她面前。
“嗯,你先下班。”程悦心头也没抬。
律师楼只剩下她办公室的灯还亮着,再抬头时,时钟显示十点零六分,她摸向抽屉里的烟,指尖却触到那张便利贴,是雷耀扬的字迹,“少抽烟。”
办公室的门发出轻响,她以为是夜风灌进走廊,直到熟悉的味道混着食物香气漫过来,雷耀扬倚在门框上,手里提着塑料袋,“法医说人在饥饿时,逻辑思维会下降27%。”他晃了晃袋子,“艇仔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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