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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悦心转身时丝巾结恰好抵在锁骨凹陷处,挡住他昨晚留下的痕迹,她伸手替他整理衬衫领口,指腹掠过他发烫的皮肤:“那你呢?”她仰头看他,“调去长洲这种事,你心动过吗?”
雷耀扬的手掌按在她后腰,将她抵在洗手台边缘,水龙头还在滴着水,在洗手盆上敲出细碎的节奏,“心动啊,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,“但想到每天收工要坐一小时渡轮才能见到你……就觉得不太划算。”
她扭过头不让他继续亲,又抬手掠过他唇畔残留的口红印,“口红花掉了。”
程悦心捞起沙发上的公文包,门外传来电梯抵达的“叮”声,她忽然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转身踩着高跟鞋走出玄关。
雷耀扬穿好西装外套,最后看了眼床上凌乱的床单,那里还留着她洗发水的味道混着他烟草味,在晨光里缠成团。
法庭穹顶的灯在午后两点投下冷光,被告席上,许明谦攥着座椅扶手的指节泛白,程悦心瞥见他袖口露出的旧疤痕,与文件里的现场照片重迭,那些被美工刀划开的伤口,此刻正成为她拆解控方证据链的关键。
“我看到欧阳山勒索许明谦,”许明谦的同班同学李婉仪在证人席上,“他说如果告诉别人,下一个就轮到我。”
检控官起身时,“证人是否记得案发当天,被告许明谦是否携带刀具?”
程悦心的笔尖在“刀具来源”四个字上重重顿住,陈亦同的钢笔几乎同时敲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“嗒”声。
“反对!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陈亦同推了推眼镜,“证人与被告同属校园欺凌受害者,检控官问题带有诱导性,旨在将受害人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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