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她从来不会追问他的行踪。
她想起那个意外害死丈夫的妻子,在警局录口供时崩溃痛哭,鼻涕眼泪糊了满脸。
而她当时冷静地递上纸巾,用公式化的语气安抚:“情绪波动会影响陈述的可信度。”
此刻想来,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夜雨不知何时落了下来,敲打玻璃的声响与威士忌在杯底摇晃的声音交织。
程悦心将冰凉的玻璃杯贴在额角,强迫自己复盘案子细节:证人证词的矛盾点、现场血迹的喷溅角度、死者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……这些具体的证据链条,比捉摸不定的感情可靠得多。
隔天,程悦心不到九点已出现在办公室。
她将文件摊开在办公桌,指甲盖敲着关键段落对阿杰说:“联系警方,要确认铁钉氧化程度与和血迹飞溅的角度。”
阿杰隐晦询问她脸色为何不好时,她挑眉笑道:“昨晚研究案情到叁点,律师哪有不熬夜的?”
程悦心反复推演,将控方律师可能提出的每一个诘问都拆解成应对方案。
此时一个身影走进,在她对面的椅子落座。
程悦心头也没抬,以为是阿杰,“铁钉的氧化程度报告要催一下…”
对面没回应,她才抬头。
“有事?”她将这两个字完整的还给他。
雷耀扬单手撑着下巴,西装袖口滑落露出腕表的冷光,唇角却噙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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