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岑道州慢慢长大后,也不怎么哭了。因为喻挽桑不让他在别人面前哭,而喻挽桑也不会惹他哭,所以他也没什么机会哭。
“没有哭,”岑道州倔强地说,“就算我哭了,也是我哥来哄我,你又不是我哥,你都不稀罕当我哥。你不是我哥的话,我就不让你哄。”
喻挽桑很想笑,又怕自己笑起来伤了岑道州的自尊心。
“行行行,我当你哥,我一辈子当你哥,这总行了吧?现在你可不可以不要哭了?”喻挽桑用拇指指腹擦干净岑道州脸上的眼泪。
“我们小少爷哭得真好看。”喻挽桑夸赞说。
岑道州耳朵红红的,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夸他好看。明明以前他被哥哥摸,他都不会耳朵红。
晚上,岑道州睡得踏实,第二天他一早就起来了,去帮喻妈妈干活儿。
他跑去厨房,厨房里都是柴火,柴上的灰把他弄得跟脏娃娃一样。
喻妈妈哪儿敢使唤小少爷干活儿,她立马说:“去外面玩儿吧,别进厨房,脏得很。”
岑道州就出去帮姥姥干活儿了。姥姥在织毛衣,他走过去帮忙绕毛线。村子里有人在办喜事,有两个男人上门来搬桌子椅子,因为席面上的桌子不够用,就每家每户凑个桌子椅子什么的。
“婶子,你家桌子我给借走了啊,中午你别忘记带你家外孙一块儿过来吃饭。”其中一个胸口戴着花的男人说。
姥姥连忙应声。
“他们要干什么?”岑道州问。
姥姥把人家塞给她的一个红封递给岑道州,她听自己女儿说,这是主顾家的小少爷,小少爷长得白白净净,是有福气的长相。
“他们要结婚了,待会儿大家都过去吃饭,祝福结婚的新人。”姥姥说。
“什么是新人?”岑道州看了看红封,里面装了一张一百块钱。
姥姥说:“就是即将迎来新生活的夫妻,就跟你爸妈一样,未来的日子要一直生活在一起,生儿育女,一起慢慢变老。”
“所有的人都要成为新人吗?”岑道州问。
“是啊,所有的人都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,即便遇不到自己喜欢的人,也会以别的形式成为生活上的新人,有自己新的生活。”姥姥尽量用通俗一点的话给岑道州解释。
“哥哥也会吗?他会不会以后有了妻子,就不理我了?”岑道州有点着急。
他以为只要哥哥一直是自己的哥哥,以后他就会一直和哥哥在一起。
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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