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趴在桌子上练字。他的字比班上的大多数孩子的字还要好看。小少爷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样,圆润可爱,横不平,竖不直,凑在一起圆圆的矮矮的。
小小的字装在田字格里,像是一块圆圆的甜点。
喻挽桑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纠正。
有小孩子跑过来,故意撞喻挽桑的桌子一下。
为首的小孩姓姜,叫姜其柯。
姜其柯特别不喜欢喻挽桑,凭什么大家都夸喻挽桑?班里的小红花,每个月都是喻挽桑得的最多。老师偏心!
“羞羞,喻挽桑你这么大了还带弟弟来学校,他都不给学费。”姜其柯带着几个毛孩子过来,故意踢喻挽桑的桌子。
“占便宜!占便宜!”几个小孩子起哄。
岑道州要发脾气,喻挽桑按着他的脑袋,让他继续练字。正要炸毛的岑道州又被摁回座位。
喻挽桑从自己的座位上走出来,他对姜其柯说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“他不就是你弟吗?”
“他姓岑。”
“是你后妈带过来弟弟?”姜其柯的认知里,兄弟都要一个姓才对。如果兄弟的姓氏不一样,那就只能这俩兄弟不是一个妈生的。想到这里,他更鄙夷喻挽桑了。
喻挽桑问他:“幼稚园的校长姓什么?”
姜其柯:“我怎么知道,不是山今吗?”
“山今?”喻挽桑念了一下,立马就明白过来——‘山今’岑。
这群小屁孩还不知道‘岑’字怎么写。
“那念‘岑’,就是岑道州的‘岑’。校长是他三叔,他爸是这所学校最大的股东,你说他还用不用交学费?”喻挽桑说。
姜其柯还是绕不过弯来,天大地大,学费最大。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读书,也是要交学费的。
“姜其柯你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