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没有,就是我好像听到岑道州在哭。”
自家孩子懂事,有时候就好像没有童年叛逆时期一样。老喻很少在喻挽桑面前逞父亲的威风。
“现在是小少爷吃饭的时间,他应该还在家里。”老喻给儿子打开车门。
喻挽桑正要爬上车,他还是让老喻等了一会儿。
老喻没有问为什么,而是把车停在门口。
过了五分钟的样子,摔得惨兮兮的岑道州一边哭一边跑过来,手里还捧着自己的小碗。还好碗不是瓷的,否则小家伙得浑身是伤口了。
岑道州一直在哭,哭得脸红眼睛也红。
老喻惊讶出声,说:“还真是小少爷在后面。”
岑道州拍着车门,把自己的小碗丢掉。他很饿,可是哥哥更重要。哥哥为什么去幼稚园不带他?
喻挽桑下车,拿出自己包里装着的湿纸巾,扯了一张给岑道州擦脏得跟小花猫一样的脸:“又哭了,你怎么这么多的眼泪?”
岑道州一边擤鼻子,一边抬起头方便喻挽桑给他擦脸:“我是小孩子,就是应该哭啊。”
喻挽桑笑得扬起嘴角:“只有笨蛋才爱哭。”
岑道州把脸颊贴过去,被石板路划伤的手掌贴着喻挽桑,说:“有鱼鱼哥哥在,我可以当笨蛋。”
喻挽桑还是去了幼稚园。他和岑道州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,他早就认清了这一点。
岑道州哭着要追着他的车跑,岑妈妈拽着岑道州的手,拦着他。喻挽桑听见岑道州哭着喊,最讨厌妈妈。
白天,喻挽桑很冷漠地看着幼稚园那些哭闹不停的孩子。他没有一点耐心去哄其他的小哭包。
他一直心不在焉。老师在哄班级里哭闹的小孩儿,因此不哭不闹的喻挽桑就显得特别另类。
下午,喻挽桑放学,老喻开车来接他。
一开门,岑道州就从车里扑出来。喻挽桑被扑得往后倒。岑道州双手挂在喻挽桑脖子上,整个人的脸都埋进喻挽桑的怀里。
“哥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