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跟着徐熠程呼吸的节奏,一收一缩,节奏刚刚好。
于是徐纠的呼吸也跟着沉重了。
“可以视频电话吗?”
突然,徐熠程的声音打断徐纠自娱自乐的动作。
“我想看看你。”
徐纠脑子里警铃大作,呜哇呜哇的乱叫。
他从床上弹起来,冲到镜子前,左看右看,得出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:现在这个情况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徐熠程看到。
“不可以。”徐纠硬着声音拒绝,不给徐熠程任何把话插进来的余地。
镜子里的徐纠脸涨红得像煮熟的虾,正好入冬了温度骤降,隔着镜子都能隐隐约约看见从他发顶冒出去的丝丝缕缕热气。
他好像个水壶,脑子里的水煮开了,于是滚烫的水汽往上飘。
脖子上的红痕明显,十根手指都能找到它们彼此的位置,每一根手指都有它的独立单间。
如果项圈还在脖子上就好了,这样这些痕迹都会被挡住,徐纠心里想。
想着想着,他抬手看向空空如也的左手食指,原本这里也应该有一枚纯金戒指的。
徐熠程又点了他的名:“徐纠,叫声哥听听。”
徐熠程在抽烟,说话的时候吸烟的声音不明显,但吐气时拉长的尾音万分明显。
就像是两个人在床上滚到一半,吻着耳朵念出来的调情话。
此时是中场休息。
一言一行不认真,带着一股纵欲后的怠惰。
徐纠没搭理他,对这句话冷处理。
他坐回床上,但姿势很快就从坐变成趴,双手像项圈一样圈在脖子上,手机放在手边,声音调至最大。
徐纠接下来要做什么,不言而喻。
无非是蹭啊滚啊的,他已经轻车熟路。
徐熠程又吹来一声气音,慢悠悠又欲求不满地念说:“你是不是在用我的呼吸做不好的事情?”
徐熠程的声音没什么力气,懒懒的,每一个字都没用力说,全都夹杂着呼吸。
徐纠的身体一顿,抖了一下,赶紧坐直身体,腰身挺得板正,神情凝重堪比拍摄证件照。
“我没有!”
对比之下,徐纠的声音就显得很用力,铿锵有力地把试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