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不成?
也不必和张仪洲再说什么,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多享福,不吃苦,当然也不能多受气。
萧淼清一气走到了山顶云雾缭绕的偏僻处,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山崖边。此处是他平时修炼的地方,轻易不会有其他人来。
从山顶往下看,层层云气隔绝了山下风光,即便是天朗气清耳聪目明时萧淼清也未必能够看清山下的样子。山外好像永远都是山,至于山下的人间到底是什么样,萧淼清见过却没有细细体悟过。
上一世他埋头苦练只为了张仪洲。
今生此刻,萧淼清再次隔着云雾往下看,却有拨云见日之感。
师兄师姐们都可以去山下历练,见识,从人世间走一遭,他怎么就不可以?
萧淼清有了这个心念,便觉胸中开阔。他从山石上跳下,兴冲冲跑到薄叙所居的重山殿。
今日虽然是大典之日,又有许多外门弟子拜入云瑞宗。但重山殿却依旧冷清,连门前洒扫的小童都不见一个。
萧淼清走到殿门前以掌试探,未曾感觉到门上有术法结界,这才推门。
殿内幽寂,除了正当中几尊神像外不见人影。
萧淼清多看了两眼里头便传来一道声音:“探头探脑,像什么样子?”
萧淼清立刻端正仪态,恭恭敬敬朝着殿内行礼:“师尊。”
“何事?”
萧淼清试探着伸进去一只脚:“师尊,我能进来说么,外头山风吹得我有些冷。”
天色已经有些黑了,夜晚山风的确冷。只是萧淼清倘若用这个当借口,也未免牵强。
原本显得漆黑的殿内却忽然亮起了几盏烛火,暖融微光,然而亮在室内墙壁上影影绰绰间不知怎么透出几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