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三章】不能說的想像(H)

刚走，她就已经有点……痒了。

\n她抬起膝盖，视线低垂，毛毯下的自己像在发热。

\n如果……这两天，他出现在她面前，会怎么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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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n顾凉把酒瓶放到茶几，缓慢地靠回沙发深处。萤幕上男女主还在对望，琴声缓缓，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
\n毛毯滑下来一点，露出大腿肌肤。她没去拉回来，只是将手藏进毯子里，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滑动，像在探一个无底洞。

\n那里已经开始湿了。

\n她很清楚这代表什么。

\n从高中起，她就是个内敛自律到几近苛刻的人，所有喜怒都写在剪辑轨里，对爱慾从不多想、不讲。但自从沉亦琛出现，她就变了。

\n不是他做了什么，而是他的存在，总让她觉得：如果她的身体被他看见、被他碰触，或许——就能感受到什么像「被爱」的东西。

\n她指尖滑过内裤表层，带起一点温热的湿意。她没脱，只是按着那处来回揉，像是试探，又像是在某种仪式里逐步沾染渴望。

\n如果他现在坐在这里，她会不会主动抓住他的手，放到这里？

\n她知道自己不会。

\n但她想像自己会。想像那是一个平行时空里，她更大胆、更不要脸、更能抓住他一点点注意力的自己。

\n那个她，会在语晴出差的夜里装作无辜地靠近他，说自己害怕一个人睡。会在沙发上坐到他膝边，说：「可以陪我一下吗？」

\n他会看着她，挑眉：「语晴不在。」

\n她会点头，慢慢把毛毯拉上来，把他也罩进去。

\n她的指尖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时，身体猛地一抖。里面真的湿透了，滑腻得不可思议。她几乎没怎么碰，就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进沙发里。

\n她闭着眼，想像那是沉的手——比她的宽，比她的热，从她裤底探进来，一边揉一边问：「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？」

\n她的喉咙哽住，闷着声音「嗯」了一下。

\n她手指进得不深，只是在外围来回画圈，但那种快感已经逼得她喘起来。她另一隻手抓着毛毯，把脸埋进去，像是怕被谁看见——哪怕这里只有她自己。

\n「沉亦琛……」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喃喃喊他的名字，声音沙哑破碎。

\n光是念出那个名字，就让她有种被狠狠侵犯的错觉。

\n像他真的听见了，像他下一秒就会闯进门，抓住她手腕、撕开毯子，发现她正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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