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道:“现在父皇和母后能保护我,可是我会长大,父皇和母后也会老去,父皇和母后老去之后,就要靠我了。”
她挺起自己稚嫩的小胸脯,拍了拍,小脑袋昂的高高的。
忽然,她想到什么,一双乌黑的眼睛又笑弯了,“其实一旬前,父皇和母后对弈时,提起过十七叔回京,我躲在帘帐后,本来想开口问的,但是父皇语气不太好,我就缩回去了。”
孟跃戳穿她,点点她小鼻子:“缩回去偷听是不是。”
顾昉嘎嘎笑,半个小身子都后仰着,多亏孟跃的手拖着她的小背。
“我还把陶娘子给我的醒神香囊送给十七叔,谎称是父皇调的香,十七叔戴在身上,打盹儿都不成哈哈。”她手舞足蹈,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开怀。
孟跃神情微妙,没有告诉女儿,恭王知道香囊是“顾珩”做的,恐怕有多远扔多远。
夫妇俩陪女儿说了会儿话,至午时,一家三口用午膳,午后小公主眼皮打架,她到点困中觉的,不多时就趴在母后怀里睡下了。
陶素灵进殿,刚要行礼,被孟跃阻了。
孟跃把女儿放榻上:“恭王擅毒,今日他与灿儿近距离接触,本宫委实不放心。你仔细给灿儿瞧瞧。”
陶素灵应是,殿内的安神香令小公主睡的香甜深沉,陶素灵为她号脉,摆动她的眼皮,舌口,小公主都无所觉。
一炷香后,陶素灵恭敬道:“回禀陛下,皇后,小公主目前看来无碍。”
孟跃颔首,令陶素灵退下。
她坐在榻沿,素手抚摸女儿的小脸,顾珩站在她身后,搂住她双肩,“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孟跃抬手覆住顾珩的手,轻声道:“也是我没料到的。”
两人都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