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爷爷从前扛过枪,就说他爹是他谢开昀,跟小混混打架怎么就能打输呢?然后郑委员提起他十七岁那年飙车撞进江里住院昏迷,好了谢开昀闭嘴了。
谢开昀那两年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忙,一边培养谢月盈接班准备淡出朝开管理,一边趁互联网之势将“闻音”做到国内同品类第一,一边准备在巴黎创立FLZY,一边同柳朝音上床维系感情。
好在柳朝音也不说生三胎这种伤人的话了,柳朝音气死他的花样多了去了。
柳朝音也是忙生意忙的不可开交,烟都忘记买,自然也没得抽。
事后,她埋在他胸膛,缓缓喘息着,沉沉嗅着他身上的味道。
男人身上的味道,情欲旖旎中透出干净凛冽,是柳朝音二十岁那年,谢开昀带柳朝音回临城见母亲,随后在谢开昀的二十三岁生日,柳朝音送谢开昀的那款酷爱。
为什么会突然注意到香水呢?因为前些年谢开昀几乎不用香水,而离婚这几年谢开昀身上每次都是这款香水。
谢开昀一开始在法国从业奢侈品在美国从业金融,是有使用香水的,这两个行业都钟爱好皮囊,允许谢开昀打扮的浪荡有风度,认识柳朝音前两年用的是柳朝音送的香水,柳朝音爱调香,更是一个狂热的香水迷,不光市面上见过的没见过的香水都有收藏,家里甚至还有比金子还贵的香水,认识柳朝音两年后用的是柳朝音亲手调制的香水,很多时候是这款酷爱,冷调的木质香,谢开昀很喜欢。
二十八岁回国创业后,谢开昀就没再用过香水,甚至最初那几年形象颇为硬朗,皮囊太好也会有刻板印象的,干建筑跑生意的,长的年轻风流,人家会觉得你不可靠,更别说你身上还有香水味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位爷飘在天上呢,太不本土化。后来有家底了朝开上市了,又要维持成熟稳重企业家形象,香水同样不是最好选择。
决定创业野草疯长那些年他们失去了什么,又得到了什么,算不清楚了。
只要还能找回来便好。
“你现在怎么开始用香水了?”柳朝音在暗夜中勾起眼睛问他。
谢开昀松松支着脑袋,牵着柳朝音的手看,柳朝音手上没戴婚戒,柳朝音自公布离婚那年就不再戴婚戒,他什么时候能将戒指重新戴回柳朝音手上。
男人漫不经心说:“现在不用你送我的香水,要等死了到棺材里再用吗?”
柳朝音笑的不行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葬礼都是点的线香,哪有用香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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