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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靠在办公椅里,皮囊同当年一样该死的混蛋的好看,又从手边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她。
柳朝音接过来一看,是她曾经抛售的朝开股份,又被谢开昀悉数回购送给了她。
她真是又稀罕又好笑,毫不犹豫签下字,抬头看向谢开昀:“送我?”
“送你。”
男人神色淡泊的不能再淡泊。
柳朝音当天可太美了,空手套钱套男人,早知道就早点离婚了。
然而即使这样柳朝音也不会给谢开昀任何好脸色,柳朝音那阵子的快乐是调戏谢开昀。
谢开昀越来越频繁去巴黎找柳朝音,柳朝音每次都要把谢开昀气个半死。
柳朝音事后总爱抽起一支烟,红唇在烟雾中旖旎。
“谢总这么喜欢睡我,是要响应国家号召要我给你生三胎吗?那我四十多岁了应该是不成了,好在谢总四十多岁也不显老,十八岁女大学生冲着你这副皮囊应该不嫌你老。”
字字锥心,谢开昀听了能好受才怪,死死盯着她:“柳朝音你就不能拜金点?白天收了我的钱晚上说这种恶毒话?”
柳朝音无所谓啊,眼皮都懒得掀一下:“我柳大小姐这辈子又没缺过钱,再说了,花天酒地玩女人的钱,我还需要给面子吗?”
“你当年不说,女人收男人东西的时候不要问,男人会觉得不痛快。”柳朝音拒绝提供情绪价值,“我现在也回你一句,男人送女人东西的时候不要求什么,送就送了,女人也会觉得不痛快。”
柳朝音接着幽幽看向他:“我现在倒还挺好奇你年轻时玩过多少女人?”
谢开昀脸色冷的快要结出冰,二十六年前的回旋镖悉数扎了回来,自食恶果偏偏还无处说理,有且只能还一句:“柳朝音我倒要问问你,前阵子我去澳门看你妈妈,遇到你三四个前男友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