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动物保护主义者攻击,整个人十分狼狈。
现场一片混乱,冲突十分激烈,那天巴黎的阳光无比刺眼,人潮截堵和抗议烟尘中,柳朝音却看到了谢开昀。
男人高大冷酷一如二十四年前,直直朝她走来,将高傲的西服脱下来护在她身上,任由自己被周围的动物保护者袭击,蛋糕奶油沾到头发上,一同染上狼狈,迅速护送她上车离开现场。
车上。
柳朝音用湿纸巾慢条斯理整理着仪容,问谢开昀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谢开昀随意擦了擦头发和衣服上沾到奶油,抽了一支烟,看向窗外,白雾随风飘出去,声音也沉:“过来出差。”
“倒是稀罕。”柳朝音讽刺,记得朝开没有欧洲业务。
谢开昀冷冷看向她:“四十多岁的人了不知道带个保镖?”
柳朝音那可太有话还回去了:“四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该跟踪前妻。”
谢开昀气的不轻,一路上都没再跟她说一个字。
柳朝音现在可太会耍混蛋了,都是跟谢开昀学的,她要将谢开昀从前对她的混蛋手段都还回去,回到酒店,谢开昀仍是跟着她进到酒店房间,柳朝音管都不管谢开昀,直接进了浴室关门洗澡。
等柳朝音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,谢开昀正拎着几个购物袋回来。
柳朝音眉轻轻一挑,这可太稀罕了,谢开昀到底要干什么?
“给你买了衣服和鞋子,鞋子尺码太多年记不清楚了,你试试?”男人站在她几步远处,拎起购物袋看着她。
柳朝音不说话,往床边一坐,仍旧偏头擦着头发,翘起一只脚。
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谢开昀还真蹲下身,从购物袋里取出盒子,打开拿出高跟鞋,这么多年的品味不用质疑,又托过她的脚踝套上鞋。
羊皮底很柔软,尺码明明记得很清楚。
“刚好。”柳朝音放下毛巾双手撑着床说,又看到谢开昀蹲在她身前,托过她另一只脚套另一只鞋,发丝上还沾着些微没擦净的奶油,更是情动,稀罕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