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做错了什么,眼见他的身影就要消失了,竟是直接追了出去,“大人,可是奴家做错了什么………”
玉荷从郡主府回来后,没有马上归家,而是去了菜场买菜,又见烧鸭不错,让店家切了小半只。
刚一回来,远远地看见守在外面,因焦灼不安而徘徊走动的丈夫。
眼睛一亮的崔玉生见她回来了,忙着急担忧的追问:“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,郡主有没有为难你,你应该没乱给郡主开药方吧。”
说到最后,整个人又是自责又是懊悔的抓起头发:“本来你就是在小时候跟着学过几天医罢了,我怎么就真的能让你去给郡主治病,要不,我们现在去给郡主道歉,郡主说不定会原谅我们。”
县令在崔玉生的眼中已是天大的官了,郡主,那简直是比县令还要大的存在。
玉荷握住他满是冷汗沁沁的手,笑得促狭着打趣:“夫君放心好了,郡主是个很好的人,非但没有为难我,还给了我赏赐呢。”
“夫君,你看这枚玉佩是不是很衬你。”玉荷将赏赐的玉佩取出。
那枚玉佩不足巴掌大,上雕喜鹊登梅,通体细腻光滑,放在阳光下不见一丝杂质。
崔玉生听到郡主没有责罚她,一口气还没松出来时,又听到她说收了郡主赏赐之物,胸腔里像是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,“郡主赠你谢礼,你怎能不知礼数的收下,若传了出去,岂不成了我们眼皮子浅,上赶着对贵人卑躬屈膝,阿谀奉承之辈。”
“郡主一开始所赠我是拒绝的,可是………”玉荷轻咬下唇带着丝纠结,“郡主自小千娇万宠金尊玉贵,身边定不会有人忤逆她,若我再三拒绝郡主所赠,郡主说不定会心生恼意,以为我瞧不上她所赠之物。”
崔玉生明白这个理,但他心里依旧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