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,不适合她主动提起。
回到屋内,发现夫君已经睡下了,案前还留着一盏油灯用来照明。
夜里油灯贵,解了外衫的玉荷吹熄了烛火后,方才躺下。
人虽躺下了,但一想到母亲请回来的送子娘娘,便有些睡不着,耳边萦绕的是夫君平缓均匀的呼吸声。
这件事,只怕迟早瞒不下去。
随着此处烛火的熄灭,另一处则是灯火通明的亮如白昼。
城南的某处一进一出青瓦白墙小院,丫鬟婆子们正井然有序布置着一切。
因是临时换的住处,此院并没有提前派人打扫过。
白简也没有想到慧安郡主居然会千里迢迢地追过来,还提前埋伏在大人的院子里,整个人又是自责又是愧疚:“大人,属下也不知道郡主为何会追过来。”
正站在院中,双手负后的男人沐浴在不算明亮的烛火旁,隽秀的眉眼似用工笔画一笔一划勾勒而出,本该是侬艳至极的园中芍药,偏他清冷至极。又高不可攀得令人联想到,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一捧雪,悬在高空求而不得的半轮清月。
“此事与你无关。”连他的声线亦如此,疏离又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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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钧从动身离开京城那日起,就猜到对他穷追不舍的慧安郡主会跟来,想来也是信了国师的预言。
国师说,他会在这座偏陲小镇上遇到一个女人,会为了那个女人变得不人不鬼,乃至癫狂的疯子,还说那个女人是他命定的劫难。
向来不信神佛的人,只觉得好笑,他也决定陪同他们玩一下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,好让他们知道,国师的预言不一定准确。
谢钧抬头望向黑沉沉的天空,眼眸半眯透着刺骨凌厉的寒光。
如果真如国师所言,那他会毫不犹豫杀了那个女人,再告诉他们,这种游戏并不好玩。
玉荷第二日起来,发现一连下了好几日的雨终于放停了。
几缕暖阳破开厚重的云层,院中的金银花叶,茉莉叶绿得像洒了一把菜籽油,亮得璀璨。
早饭是很普通的一锅白粥,配着一碟咸菜,大头菜,鲜烙的玉米饼,红枣发糕还有一人一个鸡蛋。
崔家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一说,反倒是会在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时,说着白日里所发生的趣事。
崔玉生将剥好壳的鸡蛋放进她碗里,“玉娘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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