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骤变的男人又推开了她,脸上的表情难堪又尴尬,连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滞下来。
玉荷也不在意的整理着被弄皱的衣服,善解人意道:“夫君,我想起来家里没有什么菜了,我先去买点菜,你晚上有什么想要吃的吗。”
两只手绞着的崔玉生羞愧得不敢面对她,耳朵通红得能滴血中胡乱点了下头,“我都可以。
等她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后,男人愤怒又无助的抓住自己的头发,像是一只在绝望中呜咽的小兽。
他前面都有感觉了,为什么还是不行。
挎着篮子往外走的玉荷很明白夫君刚才想要做什么,也知道这个病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,难以启齿的羞辱和折磨。
二人成婚那日并没有圆房,婆婆问起,夫君便挡在她面前,解释道:“玉娘还小,医书上也说女子过早同房孕育子嗣,恐对身体胎儿有害。”
玉荷一开始年纪小,还很甜蜜的想,夫君对她真好。
可如今十八岁的玉荷还迟迟未同夫君圆房,每次夫君拉着她又亲又抱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,以及夫君每次想对她亲密时,他的身上总会弥漫出另一种特殊的药香。
她也连猜带蒙中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——
她的夫君,恐是个天残。
虽知道,玉荷从未想过要和离,
若非当年崔家好心收留她,她只怕早就冻死在街头一角了,况且她对夫君除了感激也有爱,亲情,也自信哪怕没有孩子就他们两人也是极好
只是她那么久都没有怀上,唯恐婆婆怀疑上什么,也担心自尊心极重的夫君,承受不了自己早就知道他不行一事
玉荷深吸一口气,抬脚往外走去。
按理说今日好不容易放晴,街上往来的人只会多不会少,可远远一望,不过小猫三两只。
玉荷来到熟悉的摊位,瞧着新上市的菠菜不错,正准备买上一点回去做汤。
卖菜的王嫂凑到她耳边,鬼鬼祟祟地嚼着舌根:“玉娘,你可知道最近镇上发生了什么事不,怎么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