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她不紧不慢地放下刀叉,动作轻柔,却让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:“这么心急呀?”
她最喜欢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养得像精致的洋娃娃一样带在身边,婚礼更是她绝不会放过的大事。
婚礼上我要穿的那几套礼服一定是她千挑百选来的,不知道让品牌设计师出了几版方案,又斥巨资让制衣那边赶了多少天的工……甚至连香槟杯的款式都可能亲自挑选过。
现在祝羽书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可能把她的心血抹去,换谁听了都不会高兴。
气氛一时有些闷。我连忙侧过身,撒娇似的挽住她的手臂,语气轻软:“妈妈,国内当然还是要办的嘛,之前那个……是我和祝羽书的浪漫。”
我稍微顿了顿,眼神飞快地瞥向祝羽书,暗示他现在别说话,交给我。
祝羽书好像愣了一下,有些意外。
“他讲出来是因为重视。”我才不管他在想什么,继续缠着妈妈作补充,声音也放得更软和了些,“这种事情当然要让妈妈也知道,羽书哥是这个意思。”
我确实不太会哄人,情急之下说的话也没太多逻辑,但毕竟容貌上有先天优势。
当我微微睁大眼睛,用有点可怜和哀求的眼神望着谁时,总是能得到点优待的。
这次也一样。
餐桌上的话题被成功带开。
晚宴结束后,妈妈单独把我叫了过去,其他人都留在客厅。
她用花瓣状的勺子轻轻搅弄着碗里的燕窝羹,神色温和,仿佛刚刚在餐桌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小插曲。
过了几秒,她叹了口气:“你啊,我好不容易寻到个错处挑挑,你倒急着给人台阶下。”
我被她说得有些脸热,尴尬地咳嗽了声。
“不过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她语气随意,放下勺子,“不懂制衡,反而是最好的制衡。他们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是无心之举。”
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——
客厅里,那几个人站得格外分散,谁都不愿意主动跟谁搭话,微妙地形成了四足鼎立的局面。
“无论如何,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