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丝线,刺穿心脏,将我们牢牢绑在一起。
“小逸,我们三人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天,在书房里,你给纪骅求情了。”大哥犹带着水汽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下抚摸,逡巡探入我已然合不拢的大腿内侧,“那时我就知道,迟早会这样。你太天真心软,一定会像原谅我一样……原谅所有人。而这也将导致,你要应付的欲望,远比你想象的多。”
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,脑袋懵懵的,没办法很好理解他每个字的含义。
我只能听到身后纪骅变得更加沉重的呼吸,以及一声暗哑的,似乎是很不容易才说出口的“谢谢”。
……纪骅在向谁道谢?
是大哥,还是我?
我抓紧不知道属于谁的坚硬手臂,跟受欺负的小动物一样低低呜咽,身体内部被快速进出的性器熨得越发滚烫,好像要融化掉。
大哥的动作更加温柔。
他很小心地托起我磕得青紫一片的腰,然后握住我一侧的脚踝,怜爱地摩挲几下,叫我把腿盘到他腰上:“别怕,没事的。”
然后他抬眼,瞥向我身后:“学着点。”
这句话带着昭然若揭的冷意和不满。
近乎训斥。
可面对这样的指责,我身后喝醉了的那人居然没有顶嘴,而是毫不迟疑地应了下来:“我很抱歉,我会的。”
……他们到底在说什么?
我直觉有些危险,可是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,除了继续乖乖承受,连努力绞紧正含着纪骅东西的地方,给他造成一点有效的阻碍都做不到。
“哥?”我困惑地眨了眨眼,却只是被他们更紧地抱在怀里,然后满是占有欲和保护欲地夹在中间,再也动弹不得。
大哥亲了亲我的嘴唇,灵巧修长的手指贴着已经不堪重负的地方伸进去,仔细开拓:“小逸,放松。”
而与此同时,纪骅也开始抵着最深处,一圈一